人眼一瞪,又悠闲散漫起来。
萧风眉头蹙了一下,“我说了不许再耍赖皮。”
“爷爷是那种人吗?”老人瞪眼怒视。
“难说。”萧风咂摸了下嘴,“我喝了杯伤春寒。”
老人滞了下,差点跳起来,“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但是,不算太难喝。”萧风一本正经道。
老人哑口无言。
因为伤春寒的确很好喝,只是很少有人敢喝。
……
秋雨已停,空气便分外清凉。
清晨,萧风没有依习惯读书,而是在灰蒙蒙的晨光里,在门前那棵怪松树下面捣鼓了半天,弄的浑身狼狈。
于逸在一旁守着,并不觉得奇怪。
因为那是一棵雪松,生长在死亡冰原外围的雪松幼苗,是上一次,萧风来种下。
当时,萧风问于逸能不能种活,于逸说,只要少爷种的,便一定是活的,萧风便笑得很开心说,也是啊。
于是,这棵雪松真种活了,虽然活的很幸苦,这里的人也都不认识。
“好了。”萧风忽然从树冠下面爬出来,很开心说。
于逸看了眼萧风,咳了声,“少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