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灵儿焦急地说。
“他若不在分坛,便在齐宅。”齐典说。
“我去过齐宅,他也不在。”灵儿说。
“那姑娘就不必再找了。”齐典说。
“为何?”灵儿问。
“他有心躲开,姑娘又如何找得到他?”齐典说。
“他在躲我?”灵儿越想越气,委屈地说,“我逼他服解药还不是为了他好?他为何要躲我?”
“姑娘这是何意?他寒毒还未解吗?”齐典问。
“嗯,他不肯服解药,还有理有据的。”灵儿忙向齐典大哥告状。
齐典踱了几步,说: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不必管他了,”
“齐典大哥,你……”灵儿心中不满。
齐典解释道:“阿阳决定之事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“那你也得想想办法吧!”灵儿说。
“他武功那么高,没人打得过他。”齐典亦真亦假地说。
“那怎么办呀?”灵儿着急地问。
“等他自己改变主意吧!”齐典说。
“我一直在劝他,他根本不肯听。”灵儿苦恼地说。
“寒毒的疼痛他不在乎,但是中了寒毒就用不了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