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”齐阳如实答道。平日公务繁忙,他想特意去练功也不行。这两日倒是忙里偷了闲,可惜身上的伤还经不起他折腾。
钟龚皱眉道:“那武功不练怎么行呀?师父交代我们一天都不能懈怠。”
“倒是一天也没懈怠……”齐阳想起自己的生活,可不是每天都在和刀剑打交道,还特意去练什么功呀!
“什么?”钟龚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齐阳苦笑道,适才也不知怎么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了。
钟龚却是听到了,只是不太明白齐阳为何这么说罢了。但他也没有再问,既然齐阳不肯说便算了。
“对了,济庄主的那位公子他也每天与你们一起练功吗?”齐阳试探地问。
“你说俊师弟呀?”钟龚说着摇了摇头,“他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”
齐阳心想:“夜里外出,早上自是起不来。看来我的推断没错。”
钟龚继续说:“师父对此很生气,还特地为俊师弟写了一本家法呢!”
“家法?”或许因为自小就是一个人,齐阳对“家”并没有什么认知,对“家法”也是相当地陌生。
“是呀!可俊师弟根本就没去看,原先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