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在中途昏睡了过去。
我是被医生处理伤口时,疼醒的。
我的伤几乎都在胳膊上和背上,有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,医生以为我是被家暴了,然后问我要不要报警,我笑着摇了摇头。
回去的路我很熟悉,是我租的那个小房子。
我想就这么断了也好,我感激他今天救了我。
可是到家后,他俨然像是个主人,忙东忙西,安排我休息好后,才开始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:“夏烟,我要拿你怎么办?”
看着他要起身离开,我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了下来,“不要走,我好害怕!”
“我没有要离开,我去洗个澡。”他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,像是安慰。
我却拉着他的胳膊不松开,“我也想洗,我觉得我好……”
“脏”字还没有说出口,他的唇已经含住了我的,这个吻延续了很久,带着我咸涩的眼泪,还有他微微的颤抖。
顾清川好像已经忘记了我晚上他打的事情。
他说“你说我从来不相信你,可是夏烟,我曾经将我的真心为你奉上的时候,你是怎么对我的?我只有一颗真心,在五年前已经被你弄丢了,所以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