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半夜女的突然醒来,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骑在她身上,她推推不动,喊也喊不出,那个男的,见她醒来也不惊慌,嘻嘻一笑,还在女人的脸上香了一口,转眼之间就不见了,后来,这家人家就匆匆忙忙搬走了。”
“鬼压床?”我心里跳出的念头,但是和别人讲的鬼压床或者鬼剃头这些情节有出入。
“还有那个401,是外地的单身男租住在这边的。开始还算正常,可有一天晚上,在屋里睡着睡着,第二天早上只穿着睡衣睡裤,躺在小区中间的草坪上了,这个事情小区的人都懂,官方解释是这个人梦游。后来,这个单身男又糊里糊涂地梦游了几次,他不久就搬走了,这个房子就再也没有人敢住。”
殷婆婆顿了顿,接着又说:“至于这里有人看见悬空的长发的红衣女子,夜半听到荒郊野岭小孩悲悲惨惨的啼哭等等,那就太多了。不过他们和我们倒是井水不犯河水,也相安无事。”
“直到有一天,开发商黄老板登门,我们平静的生活才被打破,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消息,知道我们会祝由科大法,请我们为小区作法,我是死活不肯,他们死磨硬泡,我那老鬼又争强好胜,答应了他们,才惹出那么多事。”
“那天,老鬼开了祭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