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紫依楠楠道:“辛苦算不上,就是那些讨厌的藤子把我的胳膊都弄疼了。”
我仔细一看,她的胳膊上果然有几道血痕,虽然没有破,但是很疼。
我感动地说:“哥心领了。来,坐下,我们一起享用吧”。
江紫依说:“谢什么?我是专门慰劳慰劳伤病员的。”
我说:“借花献佛啦。”,我伸手从篮子里拿起一个土生土长的姑娘果,轻轻地剥开,塞进江紫依的嘴里。
江紫依脉脉地看着我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江紫依慢慢地咀嚼着,仿佛她是在咀嚼着世界上最美好的酸酸甜甜的爱情。
那一刻,甜在她嘴里,美在我心里。
江紫依也剥了一颗,送到我嘴边,说:“来,馋虫,我也给你剥一颗,免得以后说我小气。”
......
***
第二天,七星客栈还是没有解除封锁。
我们到前厅吃饭的时候,大堂里的人乱哄哄的,众说纷纭,叽叽喳喳。
无非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也叫众口铄金吧。
听客人私下里讲,说客栈要追查帮凶。不知道是不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