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一片狼藉,公路上都是爆炸留下的痕迹,还有被炸毁的汽车,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日本人。
“你们怎们样?”
“死了7个同志,伤了10多个。你们要是再晚来一会,我们恐怕坚持不住了。”
“是我们来晚了,没有先到他们会不故一qiē返回日租界,是我事先考虑不周。”周敏有些歉意地说道。
“这次鬼子恐怕要心疼了,死的都是上海的骨干力量,对了,刚才有一辆车翻到旁边的草丛里了,咱们过去看看吧。”郝平还记得被那辆车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死没死。
当他们走到对面的草丛,看到的一幕他们都笑了。
两个西装革履的人,不对,现在应该是衣衫褴褛的人正在艰难的向前爬去。
穿黑西服的左腿呈不规则形状,应该受到过重击。右面那个手臂,头部都是鲜血,右腿的裤子剩下半截,残破的布条还挂在旁边翻了壳的车窗上。
“啊,八嘎”当土匪的脚踩在左边人的腿上时,他惨叫一声。
土匪一脚将他踢翻,郝平看到他后,兴奋地说道:“是条大鱼,他是渡边木,日本上海特务的实权人物。”
旁边的佐佐木悄悄地摸向腰间的手枪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