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则他还是懂得:不该问的别问。
第二天一早,李文林在晨光中苏醒,昨晚喝的有些多,现在感觉头很疼,他对着镜子看了看,满意的笑了一下。
这次来到上海,他故意放纵自己,一点保密觉悟都没有,在酒店也如此高调就是为了麻痹敌人,因为李文林知道,就算保密做的再好也会泄露,干了军统这么多年,他太清楚军统内部有人勾结外敌,所以索性用阳谋,大大方方的来。
用过早餐,李文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张兄,我们在上海的力量虽然不少,但是势力比较局限,但是日本人不一样,他们的势力大得多,又有很多狗腿子为他们办事,这对我们很不利,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找个盟友,本来我打算咱们单干,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周老板是个人物,所以我想请她入伙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这实话说吧,李主任,我是比较赞同和周老板联手的,借用她的力量,情报可以让我们事半功倍,一开始我没提这事,就是怕您不同意。”
“一开始觉得我狂妄自大,徒有虚名?”
“没有,没有,李主任您这话说的”张战龙嘴上说没有,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“你想的不错,我是故意表xià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