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多平米。堆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坛子。
孔方拿手电筒照了照说道:“还是没有人,真是奇怪,这个村子真邪性,祠堂底下放这么多酒干什么?”
“别说没有人,连鸡鸭猪狗都没有。”贾壮嘟囔了一句,然后抽出腰间的刺刀。刺进这些罐子的封口。没想到轻而易举就扎进去了,在抽出来的时候包上的并不是液体酒,而是一层细细的灰。
“咦?不是酒,这是什么?”贾壮用手捏了捏刺刀上白色的灰,捻了一下又闻了闻。
圆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:“这里是祠堂,这些罐子、坛子不会都是骨灰吧?”
她这句话说得大家汗毛全都立了起来。
可不嘛,这白色的灰不就是骨灰吗?贾壮的脸色一下也变得难看起来,赶紧把刺刀上的灰抹掉,冲着那个罐子,双手合十嘟囔几句。
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终于好像听到了那种压抑的哭声。
她顺着那个方向走到这个小空间的边缘。
然后开始用手摸着面前的土墙。
但是摸索了半天,也没有找到什么。
周敏心想,难道是她听错了?
“走吧,上去吧。”
也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