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据说埋的时间越长,酒的滋味就越醇厚,看看坛口已经有些破败的绸布,就知道这是好东西。
桌子上摆着的也不是五花八门的菜肴,清一色的都是螃蟹。
冯智戴苦笑说:“熩国公不要见怪,是家父安排的这个………”
冷锋推了推冯智戴,笑道:“去你的桌子上吧,早在长安我就跟你爹吐槽过长安的糖腌螃蟹,再说了,你爹我俩是好朋友,到你家不要把我当成什么恶客。”
冯智戴这才放下心,到了自己的位子上。
高州临海,再加上这时没有那么频繁的捕捞,所以螃蟹一个个都大的出奇。
只要砸碎钳子,就能露出一条嫩肉,和后世普通饭店餐桌上需要拿牙签捅的败类有着天壤之别。
那坛陈酒已经有些粘稠的感觉,侍女倒了半杯,给它掺新酒兑好后,才端上了冷锋的桌子。
冯盎拿着茶杯,笑着说:“熩国公初来岭南,老夫不能饮酒作陪,实在是憾事。”
冯盎以“熩国公”相称,那么杯子里的就是“迎客酒”,冷锋不得不喝,干脆也端了起来:“别的不说,我来岭南就是想吃喝玩乐,看看你耿国公大人会不会被吃穷。”
冯盎大笑,别说冷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