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右手,对冷锋说:“老夫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想酒喝,说说,老夫什么时候才能喝酒?”
不得不说冷锋的话是很管用的,冯盎的酒瘾虽然很重,但是每次想喝酒偏偏忍住了。
冷锋看了看冯盎的右手,发现没有明显的化脓现象,才说:“什么时候你伤口结痂、不再痒,你才能少喝点,虽然这样也容易留下明显的疤痕,不过你又不是女人,不需要在意这些。”
听到冷锋给了确切的期限,冯盎才放下了心,对冷锋说:“老夫把你留在岭南,本来就是抱着让你当军师,参谋岭南发展的,可是你既然说了急不得,老夫也不会急功近利。你打算什么时候返回长安?千万记得替我说几句好话,老夫可是犯了‘欺君’的罪名啊。”
冷锋看向一脸陶醉地喝粥的刘淑雯,对冯盎说:“现在走不了啊,北方河道现在已经结冰,陆路也不好走。淑雯有了身孕,我可不想冒险,还是呆到北方春暖花开再走吧。怎么?这就下逐客令了?”
冯盎急忙摆手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老夫巴不得你能在岭南多呆一段时间呢,不过现在战事已歇,你可找不到什么乐子。”
冷锋感觉自己的烤鱼已经到了火候,就开始了自己的午餐,他做的烤鱼外酥里嫩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