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身为冯氏一员,族长设宴接风对他而言可是最大的荣耀,当下对着母亲三叩首,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船。
船队借着风,像老牛一样慢慢地逆水而上,前进一段路后就隐没在清晨的薄雾里。
冯智彧见船队已经看不见了,忍不住对冯盎说:“爹爹,按理说这家族大权应该交给二哥,让我去游学,可是您为何选择让二哥拖家带口的北上?”
冯盎拍拍冯智彧的肩膀说:“因为熩国公,你不知道,熩国公才是文院的创建者,他的话在文院有的时候比皇帝的话还要管用。你二哥跟熩国公的关系不错,必定能够得到照顾。
可是你不行,从见到熩国公的第一眼起,你就掩饰不住对他的轻蔑,直到他在战场上大发神威,你才服气。
长安那个地方,水很深,你看着愚蠢的,不一定是蠢人,你看着龟怂的,不一定是胆小鬼,你这个性子,只适合留在岭南震慑一方,却不适合去长安。”
又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冯盎才拿着惊雷转身往回走。
惊雷这玩意儿他也垂涎已久,想不到冷锋临走时还留给了他一些,他迫不及待想放一个玩玩,不对,是实验一下。
抱着“实验”的心思的不止他一个,李泰也想试试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