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望远镜观战的唐瑾连连点头:“对嘛,这一枪才有点意思!”
在他看来,枪是霸气的代名词,那个“挑”字诀都是没什么用处的,熩国公最开始那两枪,第一次不伦不类,枪用得像棍,第二次虽然惊艳,但是更像是“巧”,巧这个字用在枪上,怎么都感觉不对劲。
“什么叫这一枪才有点意思?我师父武艺高超,你好好学就是了!”
唐瑾把望远镜还给李泰:“不是熩国公武艺低,是他用枪和我用枪是两个套路,我看着就别扭。”
李泰内接望远镜,接过去的是李恪,李恪欣赏了一会儿师父的“大杀四方”后,放下望远镜:“什么狗屁的套路,我师父说过,武功在战场上没有招式之分,每一次出手,都只有三个个目的:杀死敌人,保护自己和支援队友。
除此以外,还有什么?你看我师父,就把这三项发挥的淋漓尽致,如果能跟我师父并肩作战,肯定是一件特别畅快的事。”
李恪说这话的原因,就是刚刚他在望远镜里看到,师父明明在对付前面的敌人,可是下一刻,就驱马后退几步,一枪戳死了一个企图拿长枪刺河间王的敌人。
那家伙在河间王背后,而河间王正对付前面的敌人,这一枪必定能中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