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往里面填了什么草药,吃起来一股子苦味。病人是没有选择权的,冷锋只能捏着鼻子享受这“药膳”。
一餐过后,白天跑掉的小丫头又拿着一个小木桶出现在屋里,红着脸说:“那个,你要不要那啥?”
冷锋也不由得脸红,昏迷的时候也就那样了,此时他已经醒转,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做这种事?
“你放在墙角吧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下丫头点了点头,然后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啊,我叫小彩,彩色的彩。”
“我?我叫冷锋,寒冷的冷,锋锐的锋。”
“嗯。”
小彩答应一声,放下尿桶后跑了出去,还关了冷锋的房门。
等她走出去后,冷锋试着提气下床。
他从没体会过这样无力的感觉,哪怕在孙思邈的草庐里养伤时,也没有这样无力。
那是一种纯粹的空虚感,所有的肌肉似乎都不听指挥了。
出云说的休养半年,真的不是说笑啊。
床边有一个竹椅,撑着竹椅,冷锋才勉强完成方便。
重新躺回床上,他带着一身的汗陷入了沉睡。
现在他不能想太多事,养好身体才是当务之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