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就是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....你不要笑,这个真的是一种道理。”
父亲是绝对不会骗我的!
确认这一点后,冷竞把那些信收起来,丢到火盆里,吹着火折子后,就把它丢进了火盆。
“拒绝,我冷竞还不到花钱求庇护的时候。”
“回信,就说,明的暗的我都接着!”
听到冷竞的回答,老元和老李都笑了出来。对!只有这样的少主,才值得他们拼了老命继续追随!
很快,老元和老李就写好了回信,信的末尾,只要冷竞签上名字就好。
很快,这些挑战书似的回信就发了出去。
看着冷竞的回信,女人堆里的刘弘基哈哈大笑:“有种!”
虽然气愤,但是,他却丝毫不急。
这一次,只是一个试探而已。
一个家族,特别是一个有钱的家族,如果没有顶门杠子,很快就会被诸多势力瓜分、吞噬干净。
刘弘基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甚至于,他还为自己确实保持着对冷竞的庇护之心而得意。
同样的事儿,发生在长安城各处。
他们都是在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