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想都根本就没往那方向去想的。
更何况林玉贤……算了,关他们什么事呢?
“舒言姐,今天这事,要不要跟元善姐报备一声?”开着车的林鲲问道。
没有反应。
林鲲往车里的后视镜看了眼,发现姜舒言在望着外面出神,“舒言姐?!”
“嗯?你刚刚说什么?”姜舒言稍微回了神,拢了拢肩上大约十几分钟前从林鲲身上强行扒下来的外套,因为在出了会所之后,发现确实有些冷,里面衬衫也大片都是湿的,并且考虑到自己明天下午还要飞国内不能这个时间感冒,所以就强行把林鲲的外套剥夺了。
当然现在倒是不冷了,车里开了空调。
“我说今天的事,要不要跟元善姐说一下,毕竟那什么……林玉贤老师的身份在那里,就怕您今天这一泼,把人得罪了,往后她如果想报复你故意背后整你的话……所以我觉得,还是跟元善姐说一下,她真要想怎么样,好歹我们有个准备。”
姜舒言淡淡一笑,摇头,“不用,我想这件事,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吧,就算她硬要因为这个跟我过不去,应该也是明着来,不会背地里用阴人的手段的,一个长期站在高处,向来都是被人捧着惯着惯了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