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咳，不是，精神病……”
舒阮当时就惊了，“什么意思？！李总，你们公关部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来然后就让我称病，而且还是精神病？你们觉得这种病是可以拿来开玩笑闹着玩的？！”
“不是阮阮，你听我说完，”李婧连忙道，“这就只是一个方案和说法，先把这个事情解决了，并告诉大家你的病的程度并不是很严重，是可以治好的，过后再安排你‘出国治疗’一段时间，然后对外宣布你的病痊愈，事情就过去了。”
舒阮冷笑，“李总，您是不是当我傻？精神病，痊愈？绝大多数精神疾病都是不可能完全痊愈的，就算痊愈那也是一辈子都跟着精神病史，我怕以后人们每每听到舒阮这个名字的时候，最先想到的不是别的是她有过精神病，然后我还不能澄清，毕竟澄清就是对今天的事情啪啪打脸啊，李总，您觉得这方案，真的合适吗？！”
李婧沉默了下来。
杨昊扶额，“那你自己觉得什么合适？事情是你自己整出来的，你又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才合适？直接承认要不要？你就告诉大家，说你其实就是假装了两三年的好姐姐人设，现在装烦了装不下去了，说你其实一直恨死你那个死掉的妹妹了行不行？！”
“杨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