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这个人？！”宋薇有些奇怪道。
姜舒言淡淡一笑，“一个连十八线都算不上的艺人，我们当然是没有听说过的，你先看看下面的文本文件部分。”
宋薇点头，往下翻了翻，和姜舒言一样，第一个点开的也是那份和“奴隶条约”无异的经纪人合作协议，当时就差点直接飙脏话了，但姜舒言让她先稳住，继续往下看。
翻到后面短记的时候，越往下脸色越难看，连脏话都已经飙不出来了。
翻到大约有四十多篇的时候，宋薇已经翻不下去了，手有些发颤的离了鼠标，一脸惊吓和惶恐的望着姜舒言，“舒言，你告诉我，这些……不是真的，对吧！”
姜舒言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，轻轻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宋薇猛的站起身，抱着双臂在临窗边反反复复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。
姜舒言也没有说话。
好几分钟过去，终于，宋薇停了下来，目光看向姜舒言，有些凝重道，“我想……也许，是真的。”
姜舒言有些狐疑的看她，“阿薇，你是不是……知道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