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口一问。”姜舒言微笑着答。
然而这话却立刻引起了明靳南的疑心，“你确定没有？！”
“确实没有啊！”
“那你问这个做什么？！”
“我不是说了么，随口一问。”
“可是你出现在哪里又怎么解释？！”
姜舒言默了两秒，耸耸肩道，“好吧我承认，其实我以前是她的粉丝，早期的时候有幸受邀去过她家里，所以那次也就想去看看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那现在还是吗？”
“嗯？”姜舒言没太明白他问的是什么。
“现在，还是她的粉丝吗？！”明靳南问她。
姜舒言怔了两秒，淡淡一笑，“人都不在了，还什么粉丝不粉丝的，而且当她的粉丝，危险系数挺高的。”
明靳南轻笑了声，“也不见得。”
“？”姜舒言有些困惑的看着他。
但明靳南却也没有再说什么，快要结束的时候，他的助理走了进来，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，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。
明靳南侧身朝她微微一笑，“姜小姐，后会有期。”然后就直接离场了。
等真正整个完全结束离场的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