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自己人也就没什么顾忌,后来大家都喝高了,但我依稀记得也是做了措施的,我第二天还特意看了下,是安全期;而且稍微不太确定也就那一次,谁知道就……”
姜舒言默了片刻,又问,“那你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完全确定是在昨天早上。”宋薇说。
“就前几天的时候,没由来的突然老是犯恶心,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,可吃了一堆消食药也还是没用,加上我生理期虽然一向混乱得很,这次却实在推迟的太久了点,我自己也起了疑心,就假口说自己好多了坚持没去,然后悄悄出门买了验孕棒试了一下,结果……结果就是现在的结果。”
“赵伯伯他们知道吗?”
宋薇摇头,闷着声音说,“这种事我哪里敢让他们知道。”
“昨天早上确认,今天回来,所以你其实是……特意提前回来的对不对?!”姜舒言问她。
“我怕瞒不住。”宋薇说。
“那沈勋呢?他知道了吗?”
宋薇摇头,说,“不知道。现在知道这事情的,除了我自己和你,没有第三个人。”
“他应该知道的,”姜舒言说,“他是孩子的父亲,不论你想怎么处理,他都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