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又将她整个人都遮住了,脸都埋进了被窝里。
“简桑榆,你听得见。”顾沉声音严肃的道。
“没耳聋,听得见,就是觉得你这个玩笑不好笑。”简桑榆扁扁嘴,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传了出来,“我没午休,很困了,我要睡觉了,你别吵我。”
顾沉手上现在还使不出力气来,所以没法将钻地洞一样钻在被窝里的人给拎出来。
但是,简桑榆的反应,和他以为的,有些不一样。
她以为,他在和她开玩笑。
可事实上,顾沉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乐于和人开玩笑的人,甚至于,他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幽默细胞的人。
这个回答是不是玩笑话,顾沉自己心里清楚。
一个字,是,说出口之前,觉得这个字应该有千万斤重。
可说出口以后,顾沉又觉得,也不过如此。
“简桑榆,你在躲什么?”顾沉不明白的问道,“你是我顾沉的媳妇儿,我不喜欢你,你还想我喜欢谁?”
“那你喜欢的是你媳妇儿这个身份。”简桑榆顶了句嘴。
“不就是你?”顾沉反问着。
“说不定什么时候,就不是我了,就会变了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