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。”
质问和指责的话简父能和简桑榆说,但是却不能和顾沉说。
简父也没有想到,顾沉护着简桑榆,能护到这种地步,就连简珈朗的事情都掺和了进来,且还任由简桑榆胡闹。
“是,简珈朗是成年人,他要做到事情,他自己会决定,那就让他以他自己的能力去决定他能不能成事,但是,桑榆她这个当姐姐的,不应该去出手帮助他,这样会让他看不清楚他自己的能力。”更重的重话简父只能忍在心里。
接电话的到底是顾沉,而不是简桑榆。
“我妻子有权利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,我这个当丈夫的不干涉,就没有人有这个权利和资格去干涉,我的妻子,我宠着她,我纵着她,她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,所以,你也同样没有权利指责她。”顾沉这句话说的是相当不客气。
就差没有直白的告诉简父,在他顾沉这里,简父不算是他正经的岳父,他顾沉没打算尊重简父,在他顾沉这里,只有简桑榆这个妻子才又说话的权利。
简父一噎,差点没有咋了手里的电话。
他咬着牙道,“那么,我总有权利要求我的女儿接电话吧?你让简桑榆接电话,我还有点事要和她说。”
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