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你要做出你比他们还心疼他们闺女,这就对了。”
邬霖匀有一种顿悟的感觉,甚至是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。
看来,取经果然是要找过来人,他今天来这里没来错。
虽然首长凉嗖嗖的眼刀子已经从那边扫『射』了好几回过来了,但是,邬霖匀觉得,值得。
“谢谢嫂子,我知道了!”邬霖匀点头,“我看首长也挺烦我的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邬霖匀道了谢就匆匆的离开了,顾沉这才站了起来,呵了一声,“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说完,顾沉的眼神 又朝着姜兴扫了过去,“邬霖匀都走了,你还呆在这里准备吃下一个除夕年夜饭?”
姜兴哆嗦了一下,拔腿就跑,他一点不怀疑他再赖着会被顾沉亲自动手训到怀疑人生。
邬霖匀和姜兴一走,屋子里只剩下简桑榆和顾沉两人,顾沉身上的低气压都没有收起来,简桑榆坐在边上和乖宝宝一样的直挺挺的坐着动都没敢多动一下。
刚才授课授的太过得意忘形了,貌似对顾沉说了一些不太友好的话?
简桑榆觉得她好像越发的怂了。
真是恨自己不成钢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