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嘛?”
顾沉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少年,而是动作很轻很轻的去解开扣在简桑榆脚腕的铁环。
铁环有些紧,或者是简桑榆醒着的时候挣扎过,所以,她的脚踝上有些勒痕,红红的一圈,就是铁环的大小,有的角落,还有些血丝。
二十岁的少年,生命里,似乎就没有怜悯这个词语,人命在他的口里,就像是蝼蚁一样轻贱。顾沉弯腰,轻轻的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,在准备转身走的时候,却被少年给拦了下来。
“强哥,你要去哪里?”少年拦住人,问道,“你要把人带哪里去?”
“你不是说先给我了?”顾沉眼眸低垂,声音低沉,“所以,我要先把人带回我那里去。”
“你还回你那破地方干什么啊?”少年不解,“就你租的那破屋子,一下雨,除了水龙头没反应之外,到处都在漏水的地方,之前那是因为还没有把你引荐给我们老大,所以不好让你和我一起住这里,不过我这次和我老大说了,所以,你以后就和我住在这里。”
少年伸手把人往回拉,“这里有哑姨帮我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,这里的房间也大,装修的豪华,我们要是出去赚钱了,哑姨还能帮我们看着人,多好啊,你听我的,别回去你那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