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尚且只是偏心,被简珈月游说的偏心到没边了。

    他的父亲,却像个吞兽一样,恨不得将家人吸干。

    简珈朗翻了页手里的文件,然后和简桑榆说起了民俗上的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十几个小时的航行,简桑榆除了和简珈朗顾清溪聊上一会儿,基本都是睡过去的。

    所以,飞机落地,简桑榆是三个人当中最精神 的。

    三人出了机场就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接机,这些都是顾清溪提前安排好的。

    三人放好行李,没有多耽误任何的时间,就直接去了提前预约好的医院见了那个院长。

    为了方便看诊,简桑榆特地穿了件吊带外面套了件外套。

    到了院长的诊室,她就直接将外套拖了,露出了她遮了半个多月的手臂,也露出了,手臂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。

    过去这么久了,小点的伤疤已经浅了。

    可大多数,还是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院长看了几分钟以后,示意简桑榆可以将外套穿回去了。

    顾清溪连忙就问,“怎么样?能全部都去除吗?”

    顾清溪和简珈朗两人的神 情看上去比简桑榆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更紧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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