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最后一次了!进了里面,你要是还喊错,我打你屁股!”薛城声音冷漠,似乎夹杂着万千的风雪,冻的杜越那是瑟瑟发抖。
只是下一秒,杜越已经彻底石化当场。
就在他与薛城将要踏入岳阳楼拍卖会的最后一步,一个粗狂的中年男子,正带着一干人等,刚好从门内出来。
两方人顿时打了个照面。
粗旷的中年男子看见杜越,明显愣了一下,继而脸色突然变得黢黑,最后涨的通红,棒槌粗的手指头哆哆嗦嗦的指着杜越,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而杜越此刻却是如同遭雷劈,像个木桩子似的愣在原地,半晌才哆嗦着嘴,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比哭还难看“爹……”
“逆子……”那粗狂的中年人此时也是立刻暴起,那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带刺儿的的铁棒,朝着杜越的屁股就是猛砸而下。
“嗷呜……”
杜越躲都不敢躲,直接被砸了个正着,发出一声悲惨的嚎叫。
接着就是在人来人往的岳阳楼门前,上演追逐大戏。
没过多久,此处就已经被围了个人满为患。
人群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