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来看她,懊恼地说道:“昨晚,我放在这里有三幅画,被盗走了!”
苏晓琪查看了一下现场,屋里只剩下破损的画架,窗户玻璃破了一个洞,她眼光巡视了一遍屋子问他道:“还有没有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?”
“没有了。”画家摇着头道。
看来是昨夜有人潜进屋子里把三幢画盗走了,她和奥伦茨先生不得不来到巴黎的地方警局报案。负责记录的法国小伙叹息道:“每年都有艺术品的失踪的案件发生,奥伦茨先生,您回记一下,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在这一带徘徊?”
画家摇了摇头,自己最近很少出门,他也未有留意周围的人。
“对不起,”他用沉重的口吻对苏晓琪说道,“要是我能小心一点就好了。”
“这事不能完全怪你,”苏晓琪思索道,“你的画可能在什么时候就被盯上了,挖空心思盗走它们。”
“奥伦茨先生,你最近接触过什么人?”
画家回忆道,“除了一个送报纸的邮递员,旧书摊老板来找过我之外,没有什么人来我的工作室里找过我了。这位卡特琳娜小姐是我的赞助人和合作方,在这个月今天才过来找我。”
苏晓琪陪伴奥伦茨做完了笔录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