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偷偷玩耍?
他很支持堂青与那姑娘来往,太师爷平日里也是喜欢堂青这娃娃。伯韫喜下棋,常与那师爷博弈一二,他与师爷一同觉着,这孩子就是这旗子,一步不慎,走了错路,便毁了这盘局了。
师爷常说:“现在的娃娃生的太平,不像咱们当年在死人堆里吃奶长大,只想着练就一身本事保住性命,也不知现在的娃娃是怎么想的,偏偏迷恋那花前月下的说书故事。”
伯韫再瞧着屋内的漏壶,约是没什么变化,起身书信一番:
已是深更半夜,韫无意多扰。听闻令千金不知去向,犬子昔日在学堂与其约是良友,今时亦不知所踪迹,身为人父,着实心忧。先前小康子寻人至此地,不知消息,然某家中无老父,孤身一人,着实难办,令千金与犬子未曾深夜未归,在下知君劳心,如此情形,不得已,劳小康子与君寄信一封,望城隍楼相见,愿无忧。
张老二一行早早撇了瘦马,搭着那哑巴马夫的车子,行经山道。
深山老林,几只乌鸦喳喳叫着,老树盘根错节,遮天蔽日。
“大哥,别说,这小妮子还真不错,水嫩得很!”。
张老二提了提裤子,那小姑娘已是翻着白眼,没有一点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