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未有过人住,三更半夜带马生火的,除了没有编制的难民,还能有什么人?若真是游人,怎的不去住那客栈?当真是揭不开锅了?那也只能是些泼皮无赖了。”
殷捕头瞧了伙计一眼。
“小的也没多少知道的,大人,您看我这些日子嘱咐一下一同打更的伙计。要是有什么发现,咱们去官府找大人便是。”
殷捕头点点头,让伙计先行离去,自个儿尽量那破庙。
那旧庙里佛像沾染了灰尘,歪歪扭扭的倒在柱子上,庙里屯了不少干草,柴火,应该是那些百姓囤着过冬所用。
他仔细瞧了一圈,大堂的一个角落是唯一收拾过的地儿,几块烧过的柴棍,地上有不少骨头。
四周没什么东西,不过那干草堆呈现出一个大的窝出来,看样子是有什么东西躺过,一匹马?一个人?
殷捕头那刀翻开干草,底下压着一块儿被切割的整整齐齐的布料,但又邋邋遢遢。
“莫不是那伙人留下的?”。
他走出破庙,城南的告示牌上依旧贴着寻人的告示,不过旁边也贴出了线索征集的告示,这些日子不少百姓到官府提供消息,不过都是些没用的废话。
他又仔细琢磨琢磨,转回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