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复述的很多麻烦,李昊辰便直接问道:“玄龄先生,此事你怎么看,我应该怎么做?”
房玄龄微笑道:“如果将军还没有答应皇帝的话,我肯定建议将军不要答应,即使会让皇帝暂时心中不满将军,也无伤大雅!”、
李昊辰听着房玄龄的话后,哦了一声,然后道:“为什么?”
房玄龄淡然一笑道:“将军,从皇帝叙述中,在下知道,这河南黄河一事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操纵的,他应该是一个恐怖的政治集团,这政治集团的能量可以瞒过十几位朝中大臣的可能性不打,之说以这些人回到长安后都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可能性只有一个,那就是都收了那个集团的好处,不过这些大员在朝中都是身居要职,手中的油水自然也是不少的,未必能够看的上这个利益集团的东西,那就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都受到了这个利益集团的威胁,将军想想,这个利益集团能够威胁朝中十几位重臣,可想而知他的能量了。将军现在在朝中立足不稳,去碰这个利益集团,显然是不明智的。”
李昊辰听着房玄龄的分析,点了点头,他不得不承认房玄龄分析的对,他不禁的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是眼下我已经答应了陛下,总不能让我明天去和陛下说,这个事我干不了吧?”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