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连忙回道“玄龄才疏学浅,还请将军不吝赐教,玄龄自当洗耳恭听!”
李昊辰见房玄龄一本正经的,也顿时没有了调侃他的心情,便呵呵一笑道“房先生啊!你不是武将,自然有所不知,秦琼本身就是武将,武将任何时候都不可能交出自己的随身兵器,武将的武器就如同自己的爱人,怎么可能随手交给他人?”
听完李昊辰的话,房玄龄心中的疑惑去了大半,但还有不解的地方,便继续问道“即使不愿意交出武器,那又和薛将军动手又是为何?这不就是要对将军不利吗?”
李昊辰闻言摇了摇头道“非也,先生你又错了,仁贵让秦将俱自缚来见我,自缚在战场上就是投降时候才会做的事情,一个好的武将怎么会接受如此屈辱的事情,所以他才不愿意,和仁贵起了冲突,动起手也很正常,况且仁贵来报说秦将军打伤了他几个兄弟,并不是打死几个兄弟,本侯便明白了。要知道像秦琼这种百战勇将,出手都是杀招,可是只是打伤了几人,并没有死亡,就说明他手下留情了,并不是真的想杀这些士卒,只是因为他们拦路不让他来见我,才不得不出手!”
房玄龄此刻才算是恍然大悟,连忙恭敬的说道“将军之才,玄龄实难企及,如此的洞察力,世上恐无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