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严面上的笑容渐渐敛去,神 情流露出悲痛,“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,当年阿渊出事后,叶家派了很多人去求证,和阿渊一同出任务的成员都葬身大海,无一例外。”
    他上前一步,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,叶九凉侧身避开,他落了个空。
    施施然地收回手,他接着道,“九凉,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对你来说是一个噩耗,但同样,他是我的亲弟弟,我的难过不比你少,不要再这么执拗下去了,阿渊的忌日你也该回来尽尽为人子女的孝道了。”
    “嗬。”
    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溺出。
    叶九凉站起身,眉眼敛着几分乖张,“大伯,你这一番话我会牢牢记在心底的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,我们下次再聊。”
    她旋身离开,背影洒脱。
    叶严看着她的背影,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深意。
    太过聪明,那可就留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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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a市
    黑压压的天,细雨朦胧。
    总统套房,灯光明亮。
    汇报完行程,卫北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人,光亮的落地窗被溅到丝丝细雨,模糊了男人冷硬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