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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睨了几眼，厉老爷子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。
和小九比，还是差太多了。
蓦地，高跟鞋的细响消失。
莫素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老爷子，微微一笑，“厉老，久仰大名，我叫莫素，是陌寒在国外同校好友。”
厉老爷子语气淡淡，“坐吧。”
“梦竹，把东西拿过来。”莫素在厉老爷子对面落座，斜了眼站在一旁的人。
“是。”
厉老爷子这才注意跟着莫素一同进来的人，瞥了眼她双手提着的礼品，神情淡淡。
“厉老，第一次上门来拜访您，这是我给您准备的一点薄礼，希望您会喜欢。”莫素温声说道。
换做以前还没接受叶九凉时，厉老爷子或许还会对她客套一下。
现在。
呵，难喽。
急着去陌苑，厉老爷子也不和她绕圈子，直白地问，“莫小姐上门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厉老是个爽快人，我也就直说了，第一次在学校见到陌寒时，我就很欣赏他，对他也很有好感，直到现在，亦然也是如此。”莫素掩唇一笑，不急不缓地道。
原来是冲着他家儿子来的，厉老爷子心底暗道。
“你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