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做出那种事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好一句被逼无奈。”叶九凉目若寒星地看着她，唇角噙着凉薄的笑。
“莫凌儿，这么多年来看在师父的面子上，我们一而再地容忍你，看来当初是我们错了。”
四周的温度急剧降低。
莫凌儿心底咯噔了下，猛地抬起头，对上叶九凉眸间骇人的冷光，苍白如纸的脸露出几分惊惶。
“你你，你不能杀我，我爷爷对你们都有恩情，你不能对我动手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，她还是拿着师父来当挡箭牌。
古希诺面露愠色，不等她开口，前面的人先一步动手了。
动作，干脆、粗暴。
叶九凉掐住莫凌儿的脖颈，唇角勾起嗜血的笑。
“不要提师父，你不配。”
被扼住脖颈，莫凌儿瞳孔紧缩。
“咳咳……”
她抬起手想要拉开叶九凉的手，“松，松手。”
不等她碰到叶九凉的手，手腕突然扣住。
叶九凉眉头轻蹙，指腹划过她手腕微微凸起的位置。
不对劲。
她余光瞥了眼莫凌儿一眼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她突然松开手，莫凌儿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