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太大，季明谦没听到他的话，拔高声音道，“还记不记得那一次我骑摩托车载你去买啤酒，我们在路上遭到袭击的事？”
江亦笙弯了弯唇，“记得。”
那时候他还奇怪他只是个演员，却为什么会有人在要暗杀他。
不曾想过他背地里还有另一重身份。
“那就是我和阿九他们以前的生活，随时随地都生活在危险之中。”季明谦放慢车速，低沉的声音压过冷风，落在他的耳畔。
“你害怕吗?”
江亦笙哑然一笑，“相比那些，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危险，不是吗?”
和他在一起才是他这辈子最胆大的选择。
季明谦愣了几秒，爽朗的笑声随从喉间溢出，随风飘散。
“哈哈哈。”
显而易见，这个回答很得他的意。
月朗星疏，几盏渔火摇曳在海面上，衬得黑夜多了几分别样的温暖。
临近凌晨，海边人影都难以看到一个。
然而，这种冷清却合了季明谦的心意。
卸去伪装，两人肆意在海边玩闹。
不知道季明谦从哪里找了辆摩托艇，把江亦笙丢上摩托艇，带着他在海上兜圈了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