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能不能压制了。”沈玉堂叹息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了?”风澜收起平时慵懒的样子,担忧地看着独孤云。

    独孤云却想到了昨日发病时萧以沫在自己身上按的那几下。“玉堂,你还记得昨日她的指法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”沈玉堂想到了昨日那双冻伤的手,道:“我昨日确实很诧异她是如何将你的寒气压制住的,现在过来也是想问你具体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