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自己。
识人不清，害了自己，害了族人。
“大姐，都是慕容皝，真的，都是他策划的一切，我都是被迫的……”
“你放心，你先下去，慕容皝很快就会来陪你了。”萧以沫说，“当初你们那么想在一起，我怎么能不成全你们？”
“他可是攀上姜家了，姜家你知道吧？隐族，哈哈哈，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去杀他！”
“不就是姜家么，解决了这里的事情，姜家，我迟早要去会会。”
“你竟然知道姜家！”
“我知道的，比你以为的，要多的多。好了，你该上路了，解决了你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