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露灵的脑袋即刻打上了好几个问号。
这个人虽然只有一面之缘,但她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。毕竟,她的一只手臂曾经是他砍掉的。
服侍丫头见主人已到,便识趣地退了下去。
精致的房间内,就剩下玉露灵和狂牛两个人。
狂牛站在离床边不远的一张雕刻精致的圆桌旁,棕色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这碗还未开动的粥,臀部却大大方方地往圆桌旁的一张圆凳上坐去。冷言冷语道:“看来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能哭能闹,还能绝食了。”
他翘着二郎腿,一只手臂舒适地放在圆桌上,看向她时,脸上有说不清的复杂表情。那浓眉大眼,却有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邪气。
玉露灵从床上走下来,走到狂牛的身边,好奇地看着他。
狂牛!!!这名字,倒深深引起她的注意。在她的印象中,牛都是属于笨重的、讨厌的、粗鲁的、庸俗的、憨厚的。若“牛”的前面再加一个“狂”字,那就是头发了疯的牛,是很可怕的!
“有什么疑问吗?”狂牛明知故问。他的声音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粗声粗气,牛不都是一副大老粗的模样么?连那声音都能震倒一座山呢!
“我救我?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