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要是打了烈火鸡不赔他,得多亏啊。
得跟上盯着,不然不放心。
南门看起来挺高大的,道:“这些人一个个都那么厉害,我又不会武功,怕…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
唐然只是呵呵两声,不再管他,大步朝侧门走去。
路过守卫时,被守卫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眼神 那个嫌弃劲儿,简直难以形容。
等出了门,连贵才松一口气,不解地问:“阿然兄弟,你都不怕的吗?”
唐然板着脸说道:“就他们这样的,我一巴掌能拍死十个,怕个屁。”
连贵:“……您这牛皮,是越吹越大了。”
唐然翻了个白眼,没再管他,叉腰站在桥上,抬首朝大荒方向看去。
丰城与大荒隔着一道天然石头裂缝,底下大约一百米深度是急流,站在上面能清楚地听到阵阵水流声。
裂缝上面有一处挨得特别近,上面有座一个大约三丈宽,两丈长的石桥,唐然就站在这石桥的上面。
眼前就是莽荒之地,一股森然气息扑面而来,古木参天,遮天蔽日,令人禁不住望而生畏。
唐然看到一群烈火鸡在林里觅食,的确很肥很大只,大约二三十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