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是不同的,她不止能闻出来,还能闻出那是自己血亲的血。
担心唐子煜唐子是一捆倒在地上的草,唐然就是一个移动的大草堆,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荒兽来说,实在有点不起眼,一般不会去在意。
唐然不敢爬太快,速度跟只蜗牛似的,一点一点地往巨禽那里蹭。
二十米,十米,五米……
眼看着还有半米,伸手就能抓着巨禽的翅膀,一头虎兽被巨猿一掌拍飞,从天而降砸到‘草垛’上。
噗!
唐然瞬间被压趴,好几千斤的重量压得她,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直接背过去气。
谁干的,信不信……
本姑娘很记仇,先给你记着,现在拿你没办法,不表示以后厉害了不会。
不知虎兽死没死,压她身上半天没动静。
唐然等了一小会儿,见荒兽还是没有动静,使了吃奶的劲往外爬。
刚掀开点肚皮,就听到唐子煜压低的喊声,听起来还有点撕心裂肺的感觉。
“阿然,阿然你怎么样,阿然……”
唐然赶紧应道:“我没事。”
这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,可能是正使着劲的原故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