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住石吼兽四脚,以及脖子尾巴上的锁扣解开,得了自由的石吼兽软得跟面条似的,可怜兮兮地往唐然那边爬。
唐然伸手一把将它抱了起来,石吼兽立马就将自己缩成一团,尽可能地往唐然怀里钻着。
“我说骆老头,你这是把它怎么了?”看石吼兽真像被吓着了的样子,唐然不免好奇。
骆神 医淡淡道:“没怎么,就是每天取它九滴血而已。”
唐然:……
怪不得被吓成这样。
一天九滴血好像是不多,可天天取的话,就未免有点吓到兽了。
“你没事老折腾它一个来取血做什么,还天天取,多吓兽啊,就不能换个别的兽?”心头那点同情心被唤起,唐然就忍不住说了两句。
骆神 医瞥眼:“当初它受了重伤,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,被老夫捡了回来。老夫养了它八年,每天好吃好喝地喂它,取它点血怎么了?”
做人不能忘恩负义,做兽就能了吗?九滴血而已,又死不了,道。
唐然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,伸手欲将怀里的石吼兽扒拉出来,“我觉得我还是把它还给你吧,它太厉害了,我感觉自己消受不起。”
骆神 医毫无意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