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袋花生米,怡然自得的喝起了小酒,忽然觉得父亲是个人物,胜不骄败不馁,一辈子乐呵呵的从不言败。
医生叮嘱范东不能喝酒,所以他只能趁半夜偷偷喝点,咂摸一口小酒,嚼一粒花生米,小日子就过的得劲,忽然他感觉外面有人在窥视,急忙喝问:“谁?”
“是我,爸。”傅平安推门进来,知子莫若父,范东一看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他摊上事了。
“怎么了,新工作不满意?”范东又拆了一包烟,递给儿子一支。
傅平安就把今天的遭遇说了一遍,陈茜的电话内容也没隐瞒。
范东抽着烟,皱着眉头问:“你这个姓李的同学,和你关系咋样?”
傅平安说:“我俩打过架,但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,我觉得不会耍我,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,不管怎么样,这个工作我肯定没法干。”
范东说:“平安,你今年多大?”
傅平安心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,但还是回答道:“我十八了,过了年就十九。”
范东说:“对啊,你才十八岁,怕个鸟啊,还能干一辈子咋地,你现在就是缺社会实践,多干几分工作,多和三教九流打交道,对你将来有用处,你跟着陈茜混社会,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