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似的。
不知道在别人眼中,自己是个什么形象,也许是个沉默的“怨妇”吧。
一瓶白酒五个人喝,很快就干光了,黄连长问还有酒么,答曰最后一瓶,大家只能以水代酒,就是水也很珍贵,淡水已经用完了,现在喝的是过滤之后的雨水。
只有红塔山管够,黄连长虽然是军事主官,但做起思 想政治工作来一点不差,天黑了,发电的柴油也快没了,只能省着用,五个人围着一个蜡烛,抽着烟,开始唠心灵嗑。
黄姚武要求每个人都说出自己的来历,怎么当兵的,怎么来到374岛的,他带头先说:“我是山东威海荣成人,海边渔民家庭出生,打小儿就跟着父亲叔伯们出海打渔,我父亲的梦想是让我当个开军舰的海军,我十八岁那年,报名参军,验上了兵,接兵的干部也确实是蓝军装的海军,可是到了半道上车停下,干部让我下来,上另一辆车,于是乎,我就莫名其妙当了陆军。”
祝孟军问:“这是咋回事?”
高小波说:“这有啥奇怪的,换兵了呗,海军伙食好,技术兵种,军装也拉风,海魂衫飘带帽,军港之夜一唱多浪漫,谁不想当海军啊,空军也行,陆军那就是土老帽。”
黄姚武说:“对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