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,别看他学习不好,平时显得呆瓜一般,遇到事情脑子比谁都清楚,初生牛犊不怕虎,他毫不客气的问孙鹏:“既然我哥这么优秀,为啥把他弄到海岛上去,难道特种部队不更需要这样的好兵么?”
孙鹏哑口无言,憋了一会才说:“那是锻炼他,宝剑锋从磨砺出嘛。”
范东生说:“锻炼一年了,给我哥升军衔了么,我听说他还是列兵,我还听说,有人冤枉他,说他是流氓,我还听说……”
“够了!”范东制止儿子,“你哪里听说的,胡扯八道!”
范东梗着脖子说:“我就要说,我们学校初二的同学顾鑫的堂哥叫顾磊,和我哥是一年兵,也在一个部队,顾磊经常打电话回家,这些事我去年就知道了,怕你们担心不敢说,我憋一年了,今天非说不可,我哥是个好人,上高中都没谈过恋爱,他不是流氓变态,你们冤枉他了,把他害死了,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,还什么二等功,我呸!”
傅冬梅抬手打了二儿子一记耳光,红着眼睛咬着牙,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。
范东生捂着脸还不停嘴:“我不要军功章,那就是个铁牌子,我要我哥,我要我哥回来!”说罢嗷嗷大哭,谁也拦不住。
傅冬梅也哭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