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和复仇的理解有所不同。”
这次会晤非常短暂,金大昌回去之后就向国内做了汇报,美国人的大幅度砍价让北边领导人感觉受到了羞辱,似乎有必要做一些事情反击回去。
此时傅平安并不在医院躺着,而是身处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大屋里,没有一块地是平的,他甚至分不清哪是天花板,哪是地面,墙壁都是饱和色块,视觉冲击强烈,这里没有时间概念,分不清到底过了一个钟头还是一天。
这是谍报组织用来摧毁被俘特工意志的东西,比不让人睡觉还要残酷,人在此间会精神 崩溃,让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傅平安垮了,他不是受过反拷问训练的特工,他只是一个普通人,撑不住这种高强度的精神 伤害,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遥远的天际问他一些问题,他一五一十全都说了,包括在岛上战斗的所有细节,回忆这些对傅平安来说又是一次深深的伤害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平安已经筋疲力竭,他被人从拷问室里提出来,上了一辆救护车,颠簸了几个钟头,来到一家新的医院,设施明显比前一个医院好很多,从窗口望出去,能看到高楼大厦和蓝天白云,但医生护士都不会说汉语,要通过翻译交流,傅平安被告知,他现在是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