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瑾说:“他是第二年的兵,有一年时间在海岛上和其他四个战友一起度过,不久前的一次……抢险救灾中,那四个战友全都牺牲了,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。”
杜院长说:“烧伤和纹身怎么回事?”
罗瑾摇摇头:“涉密了,我也不知情。”
杜院长说:“明白了,你们单位有没有相应的治疗措施?”
罗瑾摇摇头:“暂时还没有,他刚回来。”
杜院长说:“我建议立刻入院治疗,心理干预,病人身边不能断人,防止他自杀。”
“他会自杀?”罗瑾瞪大了眼睛。
“一个集体,全都牺牲了,只剩下一个人,这个人会有强烈的负罪感,轻生的几率很高,他年纪这么小,心理还不成熟,能扛得住已经很不容易了,唉,还是个孩子啊。”
罗瑾想了想守备区的医疗资源,嗫嚅道:“我们那边恐怕……”
杜院长说:“病人需要全方位综合治疗,你们单位肯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,我写个单子,先在总院住下吧。 ”
罗瑾忽然想到副司令员的接见,豁然开朗,敬礼道:“谢谢杜院长。”
……
傅平安打了一针杜冷丁,终于安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