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笑了:“有没有精神 病,你摸我的额头也摸不出来啊,是ptsd,应激反应比平常人大,但我不是疯子。”
刘小娜拍拍胸口:“那就好,吓死我了,万一你突然发作我可招架不住。”
“我不会冲你发作的,在守备区当兵的日子里,你是唯一对我好的战友。”傅平安笑道。
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打动了刘小娜,她双目噙着泪水,嘴角却高高翘起来,无限温柔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年纪小,却比自己军衔高的男兵。
两年军旅生涯,是每个从军者一生中最难忘怀的时光,对傅平安如此,对刘小娜更是如此,不同的是,傅平安历经战火磨炼,最亲爱的战友都已牺牲,他也涅槃重生了,而刘小娜的两年都在守备区度过,细碎重复的日子,如同把青春和感情切成碎屑洒在每一天,洒在每一条必经之路,洒在一号台上,现在要离开了,怎么不让她心疼。
“走吧,我请你吃饭,我都听见你肚子咕咕叫了。”刘小娜兴冲冲拉着傅平安走通往干休所的侧门,守门的士兵看见一个肩章洗的发白的上等兵和一个中士出门,连问都不问。
外面的世界很精彩,七点钟正是华灯初上,灯红酒绿的时刻,刘小娜熟门熟路找了一家小饭店,很娴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