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也没什么话说,到了火车站,他办了行李托运,整整两箱书籍和复习材料实在太重,一个人搬不动,然后拎着随身行李,坐在候车室里等车,身上还穿着军装。
大年初五,春节假期还没结束,火车上没几个旅客,六个小时的车程漫长而孤寂,冬天黑的早,五点多天色就暗下来,傅平安望着车窗外黄昏的田野和自己穿着军装的倒影,想到了很多人,很多事。
深夜十点,傅平安终于回到阔别两年多的家乡,春节期间连火车站都冷冷清清,出站的旅客不多,几辆出租车停在站前广场,的哥甚至懒得拉生意。
傅平安没打车,背起行囊步行回家,看到熟悉的景致,听到亲切的乡音,都让他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,退伍回家来的太突然,他甚至没给家里打电话。
淮门是个小城市,从火车站走会和平小区也只需要半小时,傅平安远远看到五号楼下小卖部的灯火通明,就知道父母正在牌桌上酣战,大过年的邻居们没啥事,除了打牌就是打牌,他走到小卖部门口,正巧一个邻居掀开门帘子从里面出来,抬眼看到个穿制服的,还吓了一跳,定睛一看这不是傅大姐家的大小子么,邻居扭头又进去了,傅平安就听到屋里一阵挪动板凳的声音,然后一群人涌出来欢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