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,连范建都上台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歌曲,赢得满堂喝彩,作为学生旅长的傅平安自然少不了要献丑,他走到舞台上,看着下面耸动的人头,忽然想起零八年秋天,在淮门师范大学的舞台上,自己也曾面对无数大学生,只是彼时他的身份是一名民工。
音乐响起,是熟悉的“青花瓷”,傅平安唱功不错,倾情演绎,赢得阵阵掌声和喝彩。
后台,负责文艺工作的学生到处寻找刘康乾,他报了一个小提琴独奏,乐器已经从部队借来了,但是人却不见了,到处找不到,报告教官之后,厉峰来到宿舍,发现刘康乾的铺位上丢着一套旧迷彩服。
“他回家了。”厉峰说。
“不是还没结束么,还有晚宴呢。”同学说。
“对于你们来说,还没结束,对于另一类人来说,已经结束了。”厉峰扭头就走,“刘康乾的节目划掉。”
此时刘康乾正坐在回城的车上,他给辅导员留了个言,先行回去了,什么文艺汇演,什么晚宴,他全都没了兴致,阅兵一结束领到手机就给家里打了电话。
路虎揽胜疾驰在公路上,刘康乾看着窗外景色心不在蔫,这辆车是妈妈名下的私人汽车,司机也是自家聘请的,刘家横跨政商两界,名声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