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巾,递给熊海涛,满脸感激的说道:“熊老爷子,让您老人家劳累了。”
熊海涛摇了摇头,拿过毛巾,擦着脸上的汗水。
李勋端来一杯热水,笑着说道:“熊老爷子,你这么多年未给人治病,这手艺看着也没怎么生疏嘛!”
“任何手艺都是越用越熟,长时间搁置,到了最后,只会荒废。”
啊!
李勋惊讶道:“您老人家不是三十年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了?”
“你小子真有意思,金盆洗手只是代表我从太医院退出,以后不会开馆广医民众,并不代表我从此不再使用医术,上个月,我最小的孙子得了重病,便是老夫亲手救治,这才痊愈,若是照你那个意思,难道让老夫看着自己的孙子去死?”
熊海涛哈哈大笑两声,说出了这么一番话,随即拿过李勋手中的热水,一口喝干。
李勋苦笑两声,说道:“我听别人说,你曾经的好友病重,你都是没有出手相助,我以为您老人家金盆洗手之后,便不再为任何人治病。”
熊海涛摇了摇头:“曾经的好友,并不代表一辈子都是好友,老夫今年八十多岁了,那么多好友,到了如今,又有几个还值得我去交往的?”